而已,那种比从前更刻薄疏冷的的细微差别,还是让他敏感地察觉到了。
这让他格外地忐忑不安,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不知道这会儿他过去负荆请罪,磕头认错,会不会太迟了点……
正琢磨着谢罪的方案,商启之的电话就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