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矛盾中挣扎,另一边的男人则简单的多。
一旦发现了自己真正渴望和想要拥有的是什么之后就连最后的一丁点儿自尊都舍去的人,已经低到了尘埃里。
办公室的事情发生之后回家的当天下午,石岸就发烧了,高烧,迷迷糊糊之间打了电话给学校请假,剩下的时间则吃了一颗退烧药躺在了床上,没想过去医院,累。
他记得自己似乎接到过江流的电话,电话里对方挺忙的样子,说着回不来的话——很熟悉的场景,不是吗
他很努力表现出正常的给对方回答,然后听到电话被挂掉的声音。
应该没哭吧模模糊糊的想着,所以应该没有给她惹麻烦,或者,让她生气,对吧?
这样想着,思绪更沉,冷热交替,昏昏沉沉之间,石岸只觉得自己好像还接到了几个电话,但似乎是男音?
可能还是那个男人吧,叫,邵安阳对吗?
但他已经没时间也没精力去在乎这些了。
哪怕电话里吼声有点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