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中却有着浅浅忧伤,小音表示说,男人有男人的事业,拖累住男人不是好女人,男人有男人的生活,看死住男人更不是好女人。
“总之…萧姐姐结识公子在先,更也同样是小音的救命恩人…所以,就请公子按照原先的计划,继续南下吧!”
这当然正是云冲波的想法,也是他谋划了很久的事情,但用这样的方式实现,还是让他觉得很吊诡,更有着很强烈的担心,例如…新郎落跑,新娘,将何以自处?
“这个不要紧,我早就想好了…”
淡淡的,小音表示说,早已准备好了说词和应付的方案,虽然肯定会有一些耳语,但只要自己避开锦官几个月,一切自会消散。
“但小音会等着公子的…无论要等多久。”
几乎是伏到了地上,更怎么搀也搀不起来,而在小音请云冲波只管放心,告诉他自己如果遇到意外,一定会“誓死守节”的时候,更使云冲波再没法接话,只有结结巴巴着告辞,匆匆离去,特别是打马的时候…那感觉,实在很象是一个正在逃跑的毛贼。
“丫头啊…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云冲波逃去没有多久,气质高贵的女人便皱着眉头出现,正是当今司马家的女主人,清夫人。
“我…应该算是在放风筝吧。”
苦笑着,小音并没作出太多解释,只表示说,有的男人,要紧紧束住,有的男人,却只能欲擒故纵,对云冲波这样的人,放的越远,收时,才能收到越紧。
明显不太赞成,但到最后,司马清只是婉转的提出警示,要小音一定当心。
“对‘女人’来说,‘男人’是永远都不可能被完全看透和掌握的,丫头你的聪明,当然过干娘百倍,但如果太自信的话,就可能会犯下没机会弥补的错误啊…”
自信的摇着头,小音拒绝掉司马清的警示,表示说自己有信心掌握一切变数。
“干娘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只有动情,才会失措,而当我对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根本就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死活成败时,他又怎来机会,和怎来资格,令我犯下弥补不了的错误?”
仰视天空,那里,此刻,并没有太阳的踪影,从午后开始就出现彤云的集合,此刻,更开始有飘絮点点,自云中坠下。
举手向天,将这冰冷的洁白纳入手中,那一瞬,小音脸上的光彩,便如高居九重的女帝一般,令人莫可直视。
“总之,他的心,迟早会落在我的手中,至于现在,就让他再保留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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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你的头,迟早会落在我的手中,至于现在,就让你再保留一段时间吧…”
堪称豪气的话,却是自一名宦人的口中说出,更说的磕磕巴巴,颤抖不堪,让人在旁边听了,都会不禁要有点同情这被强迫着“重述”见闻的不幸证人。
但他的位份已不算低,五品主管,已是宫监所能作到的极致,事实上,在禁宫的行政序列中,根本已没有其它太监的品秩比他更高。
…而,这,是因为,正皱眉闭眼,细细听着“重述”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有领受过任何品秩。
“丢下这样的说话后,孙无法就离开了…三名主战力皆已负伤,更要防止玄武的潜伏,当然也没法将他追击…”
今天,本是一个好日子,誓师北门,帝颙嗣便要统领大军北上,与已经在芹州和云台偏师缠斗数月的帝牧风合兵,将云台山的力量挤压回到北行山中。而为表示对今次出兵的重视,帝少景更罕见的来到城外,沥酒壮行。
但偏偏,继去年二月之后,云台山的大头领再次出现在帝少景面前,更同时也对帝颙嗣发出挑战。
“大将军王…去年在瓜都的遗憾,现在便给你机会弥补好了。”
若果“冰火九重天”齐集,或者真能抵敌住当今天下除沧月明外的任何高手,但实际上,冰天五侠、火域遗舟、天下大黑三人均告阙席,止靠酒海剑仙和重楼飞花的联手,根本无能阻止孙无法,亦只是当琼飞花不惜将大队随扈人员也都牺牲的释放强力毒烟时,才使孙无法有所顾忌。
“那当然,云梦一系的万毒绝心经…本就是天下最强的毒功,而若和千劫绝狱杀配合起来,威力更有倍增,要不是琼二娘为了李老三的喜好,硬生生改作以毒入药,化武为舞…成就又何止只是今天这样?”
听到一瞬间已有过百人被毒杀,仲达根本不为所动,只是这样沉吟着慢慢思考,更在稍后吩咐仲秦去寻一样东西出来。
“很多年了…也许,那边,已又够时间培养出下一个人来了。”
毒术虽强,但也只能令孙无法稍稍顾忌,真正将他阻止的,还是统领诸将围攻上来的帝颙嗣,虽然说自己也付出呕血而退的代价,却使得侍卫及军队们可以在帝少景周围布成阵形,重重阻隔。而同时,城中诸大臣更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