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一个人躲回屋里,闷着头,希望能想出一个道理。
(司马家的小姐,小音,不死者,云冲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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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要快一点赶回去了。”
扯碎手上的信纸,天机紫薇沉思一会,告诉太史霸,黄麾绍已于三日前离开锦帆贼本部。
“很急的事情啊,竟然等不到你销假回去,宁可让锦帆贼暂时无首也要把他调走……孙太保,也很关心二少啊?”
“锦帆贼的事情你也能比我更早知道?六洞妖王,真得是无所不在吗?”
“唔,也许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个答案的。”
所谓“六洞妖王”,其实并非六人。而是众多潜伏人员的合称。这个由天机紫薇一手建立起来的情报网络,除了孙无法和天机紫薇外,就没有第三个人清楚其情况。所以,一听到这答案,太史霸就皱着眉抬起头来,正对上天机紫薇的目光。
“总之……不要让我失望啊。”
愣怔一时,太史霸苦笑一声,又低下头去运功,一边道:“酒剑仙的情报换了什么,方便让我知道吗?”
货卖两家,在向子贡出售关于“萧闻霜”的情报时,天机紫薇也将关于“酒剑仙”的情报提供给太平道一方,更提供了将其破坏力限制的方案:亦即是安排人手冒充儒门弟子,告知其九天的去向。
“若感到自己是在被人计算,便会向怒意移向儒门,在这样的前提下,酒剑仙便会将目标锁定在九天一人身上,不会再多作纠缠……但,太平道难道就甘心放弃九天这样的大将?”
“……那个,就是其它的情报了。”
止住话题,天机紫薇仅表示说,就酒剑仙的情报,自己并没有要求任何回报,甚至,包括同时提供的其它若干情报,也是一样。
“因为,太平道坚持战斗下去,就是最好的回报,对吧?”
“总之啊……”
并不正面回答,天机紫薇只是背着手,发出长长的叹息。
“太平道的理想,堪称伟大,但,这伟大,却也就是他们的败因,甚至是死因……伟大的梦想,只有伟大的人民才可承载,对‘今之天下’来说,太过辛苦,太过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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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禅智寺。
每逢初一、十五,禅智寺必然门庭若市,虽时已黄昏,也还有部分香客逡巡未去,其中,就有着每月至少要来一次的朱大小姐。
身为优秀的接待人员,释浮图把行程中每个细节都抓得一丝不苟,在令大金主满意的同时,他也能同时照顾到所有其它重要和不重要的香客,人流络绎不绝,他却有本事和每个人也打到招呼,令每个人也觉得自己受到了重视与厚待……远远看着,帝象先和敖开心也不能不承认,这个人,实在是很有一手。
“我猜,除了佛学之外,他大概什么都懂……说不定,现在蓄上头发,他就可以换个道观当主持哩。”
“唔,何止啊。”
很感慨的捏着下巴,帝象先表示说,少年读书,仲达曾专门开列出历代帝王崇佛佞道和杀佛灭道的有关事迹,要他研读。
“当然,仲老公公的意思肯定不是要我看故事啦,不过……那个年纪上,实在也只是想看故事的时候啊。”
记忆较清的,有某代皇帝崇道入迷,尽改佛、僧、寺号,换叫什么大觉金仙、梵洞德士。而似乎是为了与这些荒唐行动呼应,居然也出现了颇有声望的长老,上书悔过。
“习蛮夷之风教,忘父母之发肤,傥得回心而向道,便更合掌以擎拳……本来,我只以为这是文人们遭践人的扯淡,但看看这位‘大师’……要生逢其时,他说不定还会弄篇大赋献上来呐!”
“唔,这个根子其实在皇帝,心地清明,自然就没有群小用事的机会……”
似乎意犹未尽,敖开心看看帝象先,却还是止住,只淡淡道:“总之,世事如水,善导者致鱼米,善泳者取逍遥,塞者取其平安,失者或为鱼鳖,事在人为吧!”
“……喔。”
看一眼敖开心,却只在他肩上拍拍,帝象先道:“我省得。”
又叹道:“今番对头,做事倒也小心。”
两人本是憋着劲等提审,谁知第二天竟根本没人理会,硬生生在牢里坐了一日,到得黄昏时分,终于按捺不住,擒下守狱的官儿,逼问来龙去脉,却是半点收获也无,虽知确是有人使钱陷害,却始终不知是那一支用的手段。
“这个,两位大爷,我们也是有原则讲诚信的,讲得是一分价钱一分货,童叟无欺,客人最重要是有钱袋,至于来历……那关我们什么事?”
白白坐了两天牢,还是一无所获,所幸弃命卒尚无大碍,要不然,两人真是只能苦笑。
“说起来,这也算是欠了那位观音大姐一个情啊,你看,是不是主

